蕴笙将oga翻过身,一手抓开领子,一手压着脑袋,将oga漂亮的腺体暴露在自己面前。
毫无理智的少爷张开嘴,露出自己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正准备对oga脆弱而又敏感的腺体给与暴击。
当另一个alpha来到他的领地,蕴笙下意识地收缩瞳孔,半眯着眼睛紧紧盯着,龇牙警告着入侵者。
排他性是易感期的alpha本能,旭华苦笑着安慰自己,一边小心地收起自己的信息素,一边慢慢靠近。
身下那进入发情期的oga饥渴地扭动着身子,呻吟声不断,抬起身体忍不住将腺体送往面前的alpha,空气中尽是甜的腻人的奶香。
若不是旭华早早给已经打了抑制剂,加上他心中早有所爱,怕是早被腻进着浓郁的奶香里,和蕴笙斗个你死我活,以挣一个标记oga的权利。
蕴笙一边警惕着旭华,一边又受不住oga的撩拨,难耐的在oga肩上拍了一巴掌,张开口打算先给oga一点慰藉,再解决那讨人厌的alpha。
牙印最终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旭华的手背上,那电闪雷鸣间,被旭华捕捉到的机会,让旭华得意靠近蕴笙,阻止了蕴笙的临时标记,将alpha止咬器带在了蕴笙的脸上。
蕴笙不解地歪过头,不明白alpha身上为何布满了与他味道相似的茶香,淡淡的茶香,浅浅的酒气,伴随着那一牙的鲜血萦绕在他的口鼻。
还未开始细想,那恼人的止咬器便激起了他全身的愤怒。
“乖,我也不知道你被下了什么药,只能委屈你了。”alpha一个手刃将蕴笙敲晕,昏迷前,蕴笙听到alpha一脸轻松地如是说道。
在医院隔离房里暴躁地疯狂的砸墙破坏事物的时候,蕴笙其实并没有任何理智,越是优秀alpha在易感期越没有理智。
一般很少会有人将alpha送来隔离,特别是优秀的alpha——他们并不缺乏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