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被砸成了大小不一的碎块，掉下堆落在地上，灰尘弥漫在空中，将学姐整个人罩住，把东西放回去的桃融用风一吹，让那些灰尘远离了砸出来的大洞，他们也得以视物。

“走吧。”

学姐将还固执不肯下去的砖块一踢，洞口空间被扩大，两人跨过洞口进入到第二间屋子里。

或许是知道自己见不得人，这里的店铺都没有窗户，平时照明全靠灯光，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砸破的那个洞口传来隔壁的亮光。

桃融在墙上摸索着开关，在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什么东西咬住后，用力往下一按，灯光大亮。

屋内的摆设还和他们来的那天时一样，血液已经凝固的砍刀被扔在地上，曾经摆放肉花的盘子倒了一地，持刀人站的台子也被不知名武器劈烂，一边高一边低。

“这些是你们后来做的吗？”

看着满地的战斗痕迹，桃融目露诧异，当时他们只想着救人后开溜，根本没时间将这地方毁成这样，现在这副模样只有可能是学姐他们一行人做的了。

“不是我们，狗咬狗一嘴毛罢了。”

学姐把地上的砍刀踢到一边，踩在歪七扭八的台子上，像走平衡木一样手摊开维持平衡，最后在上次那群少男少女被捆住的地方停了下来。

虽然房门紧闭，屋内也没有窗户，但灰尘还是积了厚厚的一层，桃融紧随其后蹲下来观察着地面，灯光闪烁中，她注意到一块已经干涸的痕迹？

用手轻轻擦过，将上面干掉的那一部分弄碎后，余香散出沾染在指尖，桃融嗅着这股香味，虽然已经快消失，但和那天她在门口插肩而过的黑袍人身上香味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