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不是处男,我是,行了吧,我爷爷我爸爸都是处男,我们家是无性繁殖。”童敬抱头鼠窜。
“你繁殖个屁,你就是个自体分裂的单细胞动物!”
“少爷,我的少爷,哎哟喂,饶命,饶命!”
两人疯累了,坐回沙发上歇脚,阮蔚静下来时眼眶却红了,被敏锐的童敬看见,无辜道:
“啥情况?怎么还难受上了,是我不该提吗?你那白月光不是早就放下了吗?”
阮蔚大吼大叫后喉咙有些充血,声音糯糯黏黏的:“我今天又遇到他了。”
童敬大惊:“什么情况,他不是出国了吗?”
“出国读书也会毕业的啊,这都多少年了,人家回来工作不行吗?”
“你怎么碰上的?他和你说话了吗?”童敬把他打闹时扔掉的水瓶捡回来,递到人手边。
阮蔚喝了水,嗓子才清爽点,低着头小声说:“说了啊,他现在是我的金主。”
童敬瞪眼:“什么?”
阮蔚挠挠头:“不是,我妈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存在他们银行,由他管理,以后他负责帮我理财,每个月给我发零花钱,还管我结婚生孩子,生病养老什么的。”
童敬仿佛受到了惊吓,嘴巴张得可以生吞一颗鸡蛋:“这么巧……缘分呐,那你要和他破镜重圆吗?”
“不是,你一个直男成天脑子里想啥呢?”阮蔚拍他一掌:
“我和他又没在一起过,镜子都没有,拿什么破?又拿什么圆?”
“也是,”童敬点点头:“那应该叫什么,初恋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