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喝多的阮蔚眯着醉红的眼对他说“给我”,沈庭陌便只想粗暴地对待他。
吮咬,啃噬,穿透,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制造出艳靡的痕迹,顺着肌理颤抖的纹路,吸啜他昳丽绽放的身体。
亵渎信仰的堕落者,最终被钉死在审判的十字架上。
“草,”阮蔚抓着自己的发根,仰头深吸一口气:“不愧是你,沈庭陌。”
沈庭陌看向阮蔚,安静地等待他的宣判。
阮蔚站起身,像神经质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回头看他,为难地说:“我觉得吧……”
沈庭陌喉头收紧,眸光颤了颤。
“我觉得,单恋这件事,是有保质期的,”阮蔚用手指戳了戳沈庭陌的肩膀:
“你现在已经是过期货了,沈学长。”
这才是真正的阮蔚,永远不按常理出牌,永远保持肆意张扬的模样。
“我当初是很喜欢你没错,谁叫你不稀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观察到沈庭陌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阮蔚有种小心思得逞的隐秘愉悦:“不过……”
沈庭陌突然起身抱住他,颀长的身体微躬,将脸埋进阮蔚的肩窝。
别不要我,沈庭陌默默祈求。
此时此刻,阮蔚仿佛认识了一个全新的沈庭陌,放在从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沈庭陌会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耷拉着耳朵和尾巴,无声却亲昵地讨好。
这是阮蔚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受,一时间竟连头发丝都舒爽到颤栗,多年的执念一朝得偿所愿,偏偏太过突然,导致他有种不真实感。
在美梦般的场景里掐自己一把,是人的本能反应。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可能,”阮蔚佯装嫌弃地推开他,让自己失序的心跳回归正常:“你怎么回事,又被魂穿了?”
沈庭陌摇摇头,仍是不肯放开他。
“这样吧,这次公平一点,”阮蔚用了点力气按住沈庭陌的肩膀,视线与他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