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揉着被烫到的脑袋,愣愣问:“玩什么?”
徐培哲站到阮蔚身边,借他的镜子调整发胶弄出的造型:
“当然是夜店啦,这个点过去刚刚好。”
阮蔚被他一身浓烈的香水味熏得头昏眼花。
前调是胡椒和麝香,在夜场混乱颓靡的氛围里,可以无限放大荷尔蒙的刺激。
“我就不去了,我前几天发烧吃了抗生素,不能喝酒,”阮蔚委婉地拒绝。
“不喝酒也可以去蹦迪啊。”
“蹦迪我真不会,”阮蔚说的是实话。
当代年轻人的四大乐事,抽烟、喝酒、蹦迪、烫头,阮少爷一个都不会。
“阮哥,求你了,带我去体验一下国内的夜店,我期待很久了。”
徐培哲用手肘碰了碰阮蔚的臂弯,身体摇摆起来,试图调动他的兴致:
“hey dude,let's ake so noise!”
阮蔚冷眼看着徐培哲中二的模样,心想还好他妈没给他生个弟弟。
像这样贪玩又骚包的熊孩子,阮少爷一巴掌能拍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