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女装这种事,虽然古怪和抗拒,但阮蔚还真的有过前科。
当年他在文艺社担任外勤的时候,某次校内晚会,被社长抓去临时顶替一个生病住院的学姐,当时也是穿着裙子。
不存在一回生二回熟,不管经历几次,阮蔚还是觉得别扭。
眼下这个情况,任他百般不乐意,也下不来台了,为了铁哥们童敬的终身大事,阮蔚咬咬牙把裙子往上套。
这种礼服裙设计十分复杂,阮蔚小心把一条丝带横穿过腰间,拉直后系在在另一侧的绑带处,另一侧也是同样的操作,然后扭过头去拉身侧的拉链。
白皙细腻的后腰上,只有两条半透明的丝带作为遮掩,像两道弯弯的窄桥,延伸到圆润挺翘的臀线之上。
勉强穿戴整齐后,阮蔚不情愿地看向镜中的自己,他肤白腰窄,骨架细致,穿上裙子也没有太强的违和感,应该比隔壁试衣间里身高185的黑皮大汉要对得起观众。
草草试过两套衣服的尺码,确定都基本上合适以后,阮蔚换回原先的衣服,满头大汗地走出更衣室。
徐楠楠去女宾部那边招呼伴娘了,门外就剩一个童敬,他面带坏笑地迎过来,挤着眼贱兮兮地问:“小仙女,试得怎么样?”
阮蔚将两套衣服搭在他手肘上,用力拍了拍,咬牙切齿道:“你这婚结得不错,下次别结了。”
“老老实实地白头到老,仅此一次,这个面子我只给你,”阮蔚将童敬之前的话原路奉还。
半糖果茶
蔚崽:一脸嫌弃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