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周末,到了阮蔚打扫全屋清洁的日子。
沈庭陌貌似还没起床,阮蔚打着哈欠去浴室洗漱,顺便把抹布和拖把准备好。
刷牙后又用温水洗了个头,瞬间精神百倍,阮蔚拎着各种工具放到客厅里,打量了一遍沈庭陌家简洁明朗的装修风格,信心满满地弯腰开干。
做家务这种事情,像阮蔚这种小少爷还真没什么经验,自小家中就有保姆和帮佣,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一双养尊处优的笨手,到现在也只学会了搬货而已。
好在阮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握着拖把的姿势像模像样,哼着不着调的小曲,缓缓地往前迈动步子,细心拖掉黑色地板上肉眼可见的浮灰。
半小时后,除了沈庭陌的主卧,其它房间的地面均已光洁如新。
阮蔚擦掉额间的细汗,去喝了瓶冰水降温,待体力恢复后,开始用抹布清洁家具和门框上的灰尘。
打扫这件事有种莫名的成就感,看见自己的劳动成果,会越干越起劲。
阮蔚果然上头了,哼哧哼哧一刻不停,很快就由客厅快进到书房。
沈庭陌的书房很符合他的精英人设,满柜子的专业书籍,按颜色摆放得十分和谐,强迫症看了都得膜拜,书脊上写着阮蔚看不懂的英文,桌面因为经常使用,基本没有落灰。
墙角有个盖着灰布的大方块,阮蔚不确定是不是需要清洁的家具,掀起遮布看了一眼,眼中露出惊讶的情绪。
这不是前些时候他亲自配送的那份保价快递吗?沈庭陌怎么到现在还没拆开?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沈庭陌鼻梁上架着副细框眼镜,他有晨起看书醒神的习惯,刚翻开封页,便听到阮蔚在外面的动静,于是放下书跟了出来。
“早,”沈庭陌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神态放松,深邃的眉眼间笼着一丝慵懒的意味,嘴唇和脸颊上初醒的红润还没散去,像是被捂热的冷玉,有种禁欲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