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哑了,可能只是错觉。
直到几天后,阮蔚才发现这不是错觉。
沈庭陌逐渐能发出一些气音了,是他在努力打破心理桎梏的征兆。
阮蔚沉迷电话手表上的小游戏,过马路时忘了看红绿灯,沈庭陌会追上去牵住他,焦急地说:“等……”
两人光溜溜地泡在浴缸里打水仗,闹得疯了,沈庭陌会发出不明显的笑声,介于“呵呵”和“咳咳”之间。
每晚临睡前,沈庭陌亲完阮蔚的额头,会努力发出“宝……”的音节。
两个月后,他终于能清晰说出“晚安”两个字。
哥哥会说话了,阮蔚恨不得买鞭炮回家庆祝。
母亲祁芸知道这个消息后,晚饭特意安排了丰盛的大餐,和孩子们一起庆祝这件大喜事。
“蔚崽,哥哥能说话,你和哥哥都付出了很多,妈妈可以答应你们俩一个愿望。”
“一个愿望?”
“嗯,你们俩一起决定吧,毕竟是你们共同努力的成果。”
阮蔚压根不客气,用眼神暗示过沈庭陌,将愿望独占下来:“那你给我们买一张高低床吧,我要和哥哥睡一个房间,上下铺。”
阮蔚的愿望并非空穴来风,他在同学家见过这种床。
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有足够的房间,往往兄弟两人住一间,上下铺是最优选择。
即有自己的私密空间,又能感知彼此的陪伴。
阮家的大别墅不存在房间不够的问题,是以沈庭陌被带回来后,第一时间就分配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阮蔚对此不满已久。
他才不要和哥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