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了清醒的弦,他使劲又推了一把,才只是把顾宁焉推得唇稍微离自己远了几分。

顾宁焉半阖着眸在看自己刚留下的印,呼吸带着些紊乱。

余景又踹了他几脚,勉强让顾宁焉清醒几分,他握在余景白嫩的脚踝上,摁着他的腕骨褪开。

顾宁焉眉眼深沉的看见自己手下那截白皙皮肤被攥出指痕,缓缓松了手捏了下眉心。

他说抱歉,声音却低哑的厉害。

余景感觉到了刚才,与往日不同的顾宁焉,那种想要紧紧把他摁进顾宁焉身体里的感觉,他总觉得自己是要马上消失了,顾宁焉在极力捉住他一般。

顾宁焉坐在椅子上,眼神中的欲望可以看出已经下去不少,可他大喇喇敞开的两条腿间可没那么容易。

余景拿起提词器遮住脸,他问需不需要帮忙。

想想他们也有半个月没有做过了。

顾宁焉的眸光从屏幕上移到余景露出的半只耳垂,红的像是要熟了似的。

轻笑一声说不用,又倾身捏着余景的指腹轻轻吻在上面。

医生来的时候,余景只露出一个脑袋,身体藏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顾宁焉在一旁坐着。他站定看着这样的情景呆了几秒,便神色如常的说起正事。

余景听着,掀开被子坐起来。

手术时间安排在一周以后,医生留下一份方案供他们了解。

医生说了很多,但到了最后余景印象最深的一句就是,这次手术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无法治愈,那将永远失声,就连坏了嗓子的声音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