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个按钮让他们进去了。

这一进门,顾宁焉就放肆了很多,手指插进余景指缝里,和他十指相扣上。

门卫往屋里走的时候,扫到这一幕,摸几下后脑勺,忽然就后悔了,怎么看这俩人怎么不靠谱。

香樟树枝丫上挂满雪,有的时候也会被压弯了往下抖落一层,没那么幸运的就会被砸进脖子里。

“哎呦卧槽!”他们前面的一个学生就这么倒霉。

摸着脖子斯哈跳脚,“凉死我了。”

旁边的学生大笑着幸灾乐祸。

“你们笑我是吧,我让你们也尝尝。”跳脚的学生一脚踹在树干上,大片雪堆往下落,周围的人无一幸免。

包括余景和顾宁焉。

这回轮到跳脚的学生高兴了,旁边的弯腰捧雪要报复回去。

倏地,看到后面的他们,不好意思的对余景和顾宁焉说抱歉。

跳脚的学生看到余景头顶上白花花还没化干净的雪,连道好几声谦,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顾宁焉说没事。他拍干净肩头的雪又去帮余景拍头顶的,用冰手捂在余景脸上。

凉的余景大骂了一声。

前边几个学生本来都乖乖要走了,被他这一声又吸引着回了头,看见的就是余景拿着雪球在顾宁焉脸上摩擦,顾宁焉却像是如获至宝一样满脸享受。

学生:“这不会是新来的老师吧,现在的老师都这样了?”

“这不是挺好,说不定好说话。”

“你不觉得他要是不高兴会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