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文件袋。”那人说。
“那你们凭什么认为在我手里?”夏远舟说,“李铭文从他出事那天起,我就见过他那么一回,估计你们也看见了。为什么你们不直接去问他,而是来问我?”
“问了,也搜过。”那人说。
夏远舟似乎明白了什么,看那人两秒,笑道:“我知道了,其实你们一直没确定是谁拿的,所以把在场不信任的人都怀疑上。我看那文件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吧?不然怎么不报警?”
徐舒渝只比夏远舟慢了那么几秒,硬生生等了好几分钟,也不知这酒店什么鬼电梯,上下十分漫长,等他从楼上下来,大堂里没了夏远舟的身影。
不就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孩么,用得着这么火急火燎的,他走出大门,往广场扫了一眼,夏远舟站在停车场跟什么人说着话。
“老夏,你跟谁说话呢?”徐舒渝喊了一声,向他走去。
那人偏头看了眼身后的徐舒渝,大概也不想节外生枝:“你最好把东西拿出来,不然这事没完。”
说完转身往车后走去,消失在夜色里。
“咦,谁呀?”徐舒渝搭着夏远舟的肩看着那人刚消失的方向。
“不知道。”夏远舟脑子里一团麻,他低头捏了捏眉心,在徐舒渝手臂上拍了一掌,“回吧。”
“不认识你聊那么嗨?”徐舒渝边走边回头看了眼。
夏远舟没回他,快步往酒店走去。
回到房间,夏远舟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了会儿,仰头盯着天花板上一盏筒灯,问:“你开房间了吗?”
徐舒渝洗了澡正吹着头发,风机嗡嗡地声音有点吵:“什么?”
“我说你开房间了吗?”夏远舟喊了一声。
徐舒渝关掉吹风机,坐到他旁边沙发上:“开了。你要跟我睡一张床我还不乐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