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言不是说他那中看不中中的金丝雀身无分文么?
车就算是他刚傍上的那个男人的,但这打脸未免也太快了。
距离秦斯言对清恕桑说「你跟着一个穷酸的野货」还没过去五分钟。
而且看刚才司机给清恕桑开车门的架势,这看着也不像是旁边那个男人的车。
除非……清恕桑傍了不止一个大款。
那这个清恕桑也太厉害了。
众人心思各异,但无一例外有一点很统一,秦斯言似乎成了中间的笑话。
他们能想到的秦斯言作为当事人自然也全想到了。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被人提前戴了绿帽子的难堪小丑,手紧握成拳。
他低头冷漠地抻了下衬衫衣领,好像这样被踹过、以及被酒浇过的褶皱脏污就能被抹平。
“秦总,一个小情人儿,跑了就跑了,往后你要什么样儿的没有啊。”有人见气氛太诡异,尴尬地开口制造声音,“为了这个生气不值当。”
秦斯言没应,眼神余光只看向了傅白,问道:“你把他带过来的?”
一旁的傅白闻言微怔,下意识抬头看过去,他几不可察地笑了下,道:“我怎么带他过来?靠我们不认识吗?确实……那他明知道我们没见过为什么还要跟我过来,他不就是想看你吗?阿言……伤害你的人不是我。”
“你有质问我的时间不如好好想想他为什么会和一个男人出现在这里,还一身的痕……”
“够了!”
秦斯言厉声打断他,巨大的烦躁火速蔓延至全身心。
他不知道是觉得和别人上了床——也许没有上床呢——的清恕桑脏,还是跨不过去心里某道不明所以的坎儿。
他养了三年的人,就因为一个破烂生日没给他过,和别人睡了。
秦斯言更倾向于是清恕桑在气他,他肯定不会和别人做,他那么喜欢他。
傅白闭嘴,眼睛红了,委屈得眼泪瞬间从眼角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