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恰好方便了秦斯言。

他坐在清恕桑身边,遮挡住了一大半他的身形,离人很近,眼神隐鹜的似能吃人:“真是没想到啊,自己就是小少爷还能跟在我身边三年。”

清恕桑:“看得起你。”

两个大男人,一个动手另一个绝对讨不到好处。

清恕桑不慌,就是烦:“你怎么又凑过来了?又贱?”

秦斯言抿唇,放在腿两边的手不觉间紧握成拳:“你和江听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不会是在离开我之前就认识了吧?同时游走于我们两个之间?”

他紧紧盯着清恕桑眼睛里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那般的好整以暇与讥笑,咬合肌微动:“你后面吃得下吗?”

“你就这么大点儿。”清恕桑笑,给他比了个指甲盖,啧啧称奇,“哪来的脸说啊。”

秦斯言脸色铁青。

“言哥……”清恕桑脸上笑意更浓,用熟悉的称呼说着最狠的话,“有白月光就去追白月光,我都祝你们百年好合了,就不要来我眼前晃。别把自己搞得像条狗似的,丧家之犬没人要。”

像条狗,丧家之犬……这些词汇都是清恕桑在离开他的第一天时他说过的。

秦斯言眼睛诡异地爬上了一抹红,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曾经那么喜欢他的人可以说走就走连头都不回,而他看见清恕桑和别人在一起,都要嫉妒疯了。

有什么不对劲。

为什么?

不过清恕桑那么喜欢他,如果他低头哄一下,应该是能哄回来的吧。

“阿清……”秦斯言道,“我跟傅白什么都没有,就算有过好感那也只是年少时的事了,我知道……”

“不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