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艺人的事情,李阳处理起来已经得心应手,只要他们不违法乱纪,都不用特意联系清恕桑,他就知道怎么应对。

这时清恕桑没看微博,只跟着江听闻进了家。

“家里医药箱在哪儿?”江听闻问道。

闻言清恕桑低垂的脑袋即刻抬起,支吾地说了地方。

江听闻转身去拿。

再垂眸的空挡,清恕桑才发现自己手腕一圈青紫,与他踩人十成的力度相比,秦斯言的力度也没减却分毫。

江听闻拎着医药箱过来,让清恕桑坐在沙发上,先握住他的手腕擦了一圈药,而后道:“转过去,把衣服掀起来。”

“啊?”清恕桑不解,不解完又反应过来,低垂着眉眼,难得乖巧,“噢……”

他小心避开手腕上的药膏,在江听闻的帮助下,将卷好往上推露出整片后背与胸膛的衣摆捏在手里。

紧张得手指轻蜷。

本该光洁瓷白的后背上面有一道青紫的长印,是被撞在树干上弄出来的。

江听闻墨一般的眸子里一片沉,他不动声色地给清恕桑仔细上药,动作轻柔,手背青筋却逐渐暴起。

客厅里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彼此前后一起一伏的呼吸声。

清恕桑不习惯江听闻突然不说话,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开口:“江先生……”

话音落地,便得到了对方一句偏强硬的:“叫我名字。”

“呃……”清恕桑抿唇,重新开口,“江听闻……”

“嗯。我在听……”

“我跟秦斯言……”

“不丧。”江听闻「啪」的一声合上医疗箱,单腿跪在沙发上从清恕桑身后探到他面前,将他几乎压在沙发与靠背之间,唇挨上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笑意与温柔,“如果我再从你嘴里听见秦斯言的名字,那我今晚一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