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叹:“自作孽……不可活啊——”

【啊啊啊我特么!也兴奋了!对不起不小心爆了粗……】

【让我们拭目以待,看今天晚上的晚饭江清二人会不会出现吧(狗头)】

【哈哈哈是好兄弟就不可能去救!】

【你去啊你去啊,江总一拳一个(笑)】

【江总:请不要打扰我干正事儿】

【哈哈哈秦总脸又绿了,我好像每天都在看他脸绿……】

【正事儿是谁?哦,清恕桑呀……】

【好家伙,小脸红了……黄了……】

……

二楼走廊里的秦斯言还拽着傅白的行李杆。清恕桑突然从书房跑出来时他立马把神智分了出去。

没想到眼角余光刚捕捉到身影,那人就像一阵龙卷风似的刮向江听闻。什么学长学神……秦斯言眼睫不自觉地垂下,他们那么早的时候就认识。

卧室里会是什么光景可想而知。秦斯言似是将那副光景从头脑补到了尾,面容上的冷沉几乎能结层冰。

“噔!”

秦斯言几根手指猛然一疼,手里还握着一部分的行李杆被人猛地拽过去宣布了领地。他蹙眉看过去,傅白头也不回地推开一间空卧室,进去了。

“咣当!”

又一间卧室门关上。秦斯言站在原地,进退维谷,像极了小丑。

宋慈不明显地:“啧……”

庄廷玉不明显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