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恕桑明显松了口气:“很好。”

他说,“没被你糟蹋真是太好了。”

秦斯言面目一僵。他以为清恕桑那么生气是因为在意他,没想到是在意傅白。

他上前一步,清恕桑警惕后退一步。

“秦斯言,你的人生经历不该强加在我身上,我也没有兴趣看你痛苦悔过……”随着人的不断靠近,清恕桑强压厌恶,退到楼梯边,“你认识我就是因为和你的那群傻逼朋友打赌,明明不是你救的我,你却说你救了我,让我感激你……你这个人劣迹斑斑令人恶心,等我走了你却说你喜欢我,不觉得很可笑吗。”

听到那句不是你救了我秦斯言的脸色刷地就白了。他几乎是无措地盯着清恕桑:“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场车祸是江听闻舍命救的我。”清恕桑的声音是那么清晰,简直振聋发聩。

秦斯言感觉很戏剧性,甚至不自在地勾唇笑了下,很病态,语带不信质疑:“什么?”

“江听闻……”他低喃,点头,逐渐发狠,“江听闻……江听闻江听闻江听闻!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有没有说谎你怎么知道?!你那么确定吗?!你现在满脑子都是江听闻——”

秦斯言眼角神经质地抽动,忽而快步上前,清恕桑眉头猛然蹙起,转身就跑。

“他日的你很爽?我不可以吗?!”

“咣!”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