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朝纳闷,将已经发蔫的草横放在掌心。
“不应该啊……”
唐枳实真担心这男人熬出病了,严肃道:“明天来做个检查!”
“我没事。”
“你帮我查查这草。”
蔺朝双眼平和且真挚,看着那边瞪人的唐枳实。
终究拗不过他,唐枳实妥协。嘴里念叨:“是不是以后还得三更半夜给你查根儿毛呢……”
挂了视频,蔺朝不解地将被啃了一截的猫草放在灯光下。
奇怪,不困了。
蔺朝再也睡不着,索性起身去书房,处理他专门留下来打发时间的工作。
周末,岸酒吧。
荀慕还是裹着那身已经三个疤痕的羽绒服到了酒吧,熟门熟路摸到员工区。
酒吧是整个a市最豪华的消遣地儿之一,里边的装潢怎么贵气怎么来。
荀慕在领班心疼的眼中收好自己的破烂羽绒服,上酒去。
贴身的黑色员工服穿在荀慕身上,自挺直的脊背顺滑向下,在腰间凹处幅度,沿着挺翘的臀舒展至长腿。
加上那副冷白皮上的妖艳五官,见着的人无不吹一句口哨。
荀慕面部表情,穿梭在人群中。暧昧的灯光下,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睛落到他身上。
荀慕早就习惯。
或许是东家的生日,今日的来人大多非富即贵,而且都是或远或近有些交情的年轻人。
荀慕上完一轮,人已经在二楼厕所。
淅沥沥的水声从水龙头出来,冒着白泡子的水温和打在手上。荀慕盯着镜子里那张淡漠的脸。
他承认自己确实挺招人稀罕,漂漂亮亮的,即使放家里供着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