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阳扬唇,“您记性可真好。”
大爷笑哈哈:“记得,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你小子当年往我这塞了好几条烟呢,叫我给你们一群小伙子留个小门。”
说起来都是青春,当年他们打篮球的一群人外出喝酒到深夜回来被困在学校外,次数多了就跟大爷混熟了,有时候特晚回来徐正阳不忍心叫大爷起来开门,就约着一群人翻墙,特别是他尤其嚣张,整个校园,就没他翻不过的墙。
大爷最记得徐正阳,很意气风发的一帅气小伙子,打篮球挺厉害,他在电视机里看过几场区赛,一把年纪都跟着热血沸腾。
徐正阳给大爷递了支烟,唠嗑几句开车进去,内心一阵热乎,这种感觉比回家还热忱,他车速缓慢,望着校园,偶尔有背书包的学生路过。
停好车他去找教练,一身水洗牛仔裤和黑体恤,很低调的打扮,但部队呆过的人身形格外板正,气质出采,很难不引人注目。
教练说再过两年退休了,泡了茶推给徐正阳,徐正阳轻抿一口就不喝了,他问道:“其他几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他进部队后消息很滞塞。
教练拍大腿叹气,说:“你们那一队人真真是我一辈子的遗憾,那么多好苗子最后都没送出去。”
徐正阳听着他说。
“你离开后宋园园补上来,宋园园不赖能跟上节奏,不过后来周铭劲退出篮球队,又退学,后来就没他消息了,杨意觉你也知道,他脚伤那个情况打不远的。”
教练喝了口水。
徐正阳问,“那猴子和老黄呢?”
教练说:“朱之庭还算让我欣慰,走得远一点,黄黎的话,毕业后转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