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遂跟他们这一群人吃饭挺亏的,那几个都是老酒鬼了,但他不行,稍微喝多点就脸颊烧,何况他很少喝酒今晚却跟着撞了好几杯,这会儿说实话胃里有点难受。
不过能忍,听着他们打趣徐正阳,徐正阳偶尔抬着下巴啧一声笑道:“过分了啊。”
气氛挺好的,余遂并不讨厌,一群老爷们喝多了难免嘴把不住门开几句黄腔,这时余遂注意力就不太集中了,目光随意落在饭桌上。
中途徐正阳去洗手,手机响了,他扫了两眼接起来,虽然没存备注但他对这串数字有映像。
陈一在电话里道:“正哥你不够意思啊,乔迁聚会都不叫我。”他是从顾绒齐朋友圈看来的,发了一大桌子菜。
徐正阳把手机夹肩膀上,擦着手说:“叫你你也忙不赢来。”
陈一笑了几声,确实,他现在在北京拍戏呢,他又问:“我家美人今天也在吗?”
徐正阳扔了纸团,拿下手机道:“别废话,吃饭呢再见。”
出了洗手间徐正阳朝餐桌看了眼,又折进厨房去。
突然视线里多了一瓶纯净水,余遂抬眼去寻时,徐正阳已经绕回自己的座位里去了。
那边正聊得热火朝天,加上余遂沉闷话不多存在感极低,所以谁也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动作,徐正阳落座后又成了被炮轰的中心阵地。
水常温,不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余遂喝了几口要舒服许多,捏着瓶子玩,偶尔听见一句徐正阳爆粗口余遂会惊奇得抬眼看一下。
顾绒齐喝挺多了,拍桌叫道:“我操,所以合该你们都大学同学,丫的就我一个外人喽。”
这时宋园园勾头喊余遂,像学生见到老师似的,板扎的对余遂抬酒,“余教授,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