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抛在余遂身上,余遂也不虚假,说自己没结婚的打算。
徐正阳跟着老板,把目光投在余遂上。
老板问余遂为什么不想结婚,余遂也学徐正阳,“碰不着有缘人。”
老板笑了,徐正阳也笑了。
以前对余遂的感情徐正阳不好奇,就算顾绒齐说起来也只当过堂风一样的听,现在却有些按耐不住的兴趣。
反正老板两口子隔得远,徐正阳压低了点声音问余遂,“余教授谈过几个朋友?”
天快黑了,风在耳边咻咻的吹。
余遂诚实的回答徐正阳,“没有谈过。”
徐正阳迟缓了好几秒,才哦了声,然后就没后文了。
这种氛围才是有些抓心挠肝,聪明点的人明明知道这谈话怎么都不该断在这,偏偏就真断在这了,徐正阳的内心好比一阵微风刮过的平静湖面,牵起了一层涟漪,揪着人心痒。
徐正阳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清醒,算是很有定力的稳住了,要再往下问一两句,用这种只有两人听到的语气,他真怕气氛烧起来。
天黑下来,气温降得明显胖男人在院里弄了个火炉,风也大,毛碳刺啦的燃,余遂话少却没提前离开,听徐正阳和胖男人聊天。
胖男人步子敦实,跑进屋里又跑出来,手里多了小两盅酒,“来,喝点,暖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