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徐正阳才发觉,余遂不仅封闭着自己,对他也有底线,过了那条线,不越雷池半步,他的生活,多一分都不愿意参与。
不被解决的问题就像滚雪球只会复累成赘,从三月十九后余遂就经常以工作忙睡研究所为由不回家,这会儿问题是真来了,已经摊开在明面上了。
研究所就像一个壳,余遂躲里面他抓不着,好在这时来了个c大百年校庆的邀请,徐正阳等着,等着捉这狗崽子。
校庆前几天c大就开始热闹起来,这种热闹首当其冲的就是崇礼静,回母校时还带着一朋友,吉林的研究队来这边对接项目,周离跟父亲随从来探望林老,两姑娘在飞机上遇见的。
周离有点水土不服拉肚子,崇礼静记得学校外有家粥铺,那味儿不腻周离愿意喝点,两人排着队等,崇礼静跟周离说:“这粥铺我以前经常来,没准那老板还能记得我。”
周离性子有点冷淡,一般不是像崇礼静这么热情自来熟的姑娘是很难这么快就和她处成朋友的,她背靠大树的阴凉下,把晒在外边的崇礼静给朝里拉了点,问她道:“你很喜欢喝粥吗?”
“才没,”崇礼静一脸吃搜饭了的样子,说:“我有个狗前男友,他当时做过一个小手术只能吃清淡的,嘴又叼,老娘来这给他排了一个月的队买粥。”
周离淡淡的笑着听她说以前的大学事情儿,崇礼静大脑突然一当机,随之想起来了和那高冷男神的眼熟是怎么回事儿。
两人在粥铺见过,不止一次。
告别周离后崇礼静就给徐正阳甩了五六个电话约他吃饭,徐正阳说:“脱单了,不约。”
“我操/你大爷徐正阳,老娘又不是找你,我是有事儿问你。”
“什么事儿,电话里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