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崇礼静反应了两秒,突然扑过去怼着周离,香喷喷的美人气息笼罩着她问,“余遂吗?”
周离还是不太习惯跟人说出心声,有点别扭的嗯了声,崇礼静八卦因子侵脑,催着周离跟她说,周离说以前余遂给她补习过课,自己曾偷偷在文刊上发表过关于老师的文章。
崇礼静问她,“什么文章?”
周离说:“题目就叫老师,内容也不过是少女怀春小家子气的东西。”
“文化人。”
周离失笑不愿多谈,而且她当时忙于学业对余遂的生活了解不多,现在能说出来的也不过寥寥数语。
/
等了四五天,五月的第一场小雨终于在晚上洒下来了,陈一被服务员引进包厢后还没来得及暖暖就被更冷的气场给冰到了。
场子是热闹的,歌声笑声美人酒水一样不缺,各位老板也兴致勃勃的,饭局上谈得好现在也玩得欢,陈一是被徐正阳给冷着了,男人脸色不太对,皮笑肉不笑的。
一打听才知道刚才闹出点插曲,徐正阳的酒杯被动了手脚,端到嘴边时被他给察觉了,徐正阳说余遂桃花多实则自己不比他少,更何况他是行走在生意场上的人,遇到的只会更多且形形色色,就算是酒场子上,他向来不放纵自己,半真半假的混在里面谈生意。
陈一冷了脸色接着问是谁,旁人低语说:“就您斜对面那个,最近挺火的一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