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出汗呢。”
“你这样容易感冒。”
“你确定?我身体素质怎么样你不清楚?”
余遂笑了,说:“清楚。”
徐正阳不想把坏情绪带回家,来俱乐部砸球散气,热疯了,余遂像根人形冰棍被一把拽过去抱着凉爽,他磨搓着余遂后脖颈问,“烫吗?”
“暖和。”余遂抱住他。
徐正阳收紧了臂力,今晚要不察觉酒水问题那得出事儿,不至于犯错但也不好,余遂心里会不好受,他看似把余遂心理问题看得很轻,都没有更深的跟他聊过,但也很小心注意着,不愿刺激着他,现在一颗心落地了抱得踏实。
看见休息椅上有个白色布袋子,问余遂,“那什么啊?”
余遂说:“一些生活用品,所里发的。”
“怎么突然发生活用品?”
余遂顿了顿说:“过年福利,我找后勤拿的。”
也是,这种人一看就是以前从没要过什么过年福利的,徐正阳现在后悔死了跟余遂说那句他养不起余遂,勤俭节约是好事,但真不用省吃俭用的,他没穷到那地步。
徐正阳滚烫的唇亲他耳角,喊他,“余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