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字清晰，像是挺清醒的？

谢开宇一时拿不准主意，想再去扶，可齐凌根本不让他碰。

许洲将旁边的于橙橙扶好，“开宇，你回去休息吧！我把橙橙送回去再下来看看。”

谢开宇其实也有点站不稳了，他看了看四周的服务员，揉了揉眉心，“那我跟服务员招呼一声，你要是也搞不定就叫我，我先去洗个脸清醒一下。”

许琛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齐凌孤零零的身影，歪歪扭扭地坐在原位上，手指扒拉着旁边的零食。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齐凌仰头，就看到许琛拿着一件外套，搭在他身上，“刚刚工作上有点急事，我交代了一下，就来晚了。”

齐凌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慢吞吞地回道：“哦。”

许琛敏感地察觉到齐凌状态有点奇怪，他看了眼脚底下散乱摆着的几个空酒杯，他走之前这里还没有。

“你喝酒了？”

齐凌这回听懂了，唇角弯起，“嗯！我喝了三杯，是喝的最多的！”

一副自己很厉害想被夸奖的小模样。

许琛沉沉看了他半晌，没说话。

齐凌莫名觉得有点冷，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道：“你又凶我？我等了你这么久你还凶我？”

他将旁边的零食扒拉到自己旁边，嘟囔道：“不给你占座了。”

许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蹲下身，替人将外套穿好，“我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的。”

他也没想到会在电话里说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