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溪这般想着。
陆修远,陆修远……
齐溪冲到化妆间的时候被人拦住了。
“放开我!”齐溪被人架着,进不到里面,刚好有个小姑娘路过,齐溪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马问道,“不好……意思,那个,坐轮椅的人去哪里了。”
女孩刚跳完舞脸蛋还是红的:“我刚刚看他好像出去了。”
齐溪挣开架着的人,对女孩说了声谢谢,就朝着外面跑去。中途还打了电话,陆修远没接,陈叔也没接。
等萧时和常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齐溪坐在花坛边,垂着脑袋,手里死死地捏着手机。
“齐……溪。”常宽试探地叫了一下。
“他逃了,他逃了。”齐溪自说道。
“给他一点时间。”萧时坐了下来,安慰般地拍了拍齐溪的肩膀。
“是不是我太着急了,我太自己以为是,每一次都是我擅作主张。他说得没错每一次都是我擅作主张,”齐溪抬起眼睑,眼里满满的都是自责。
常宽和萧时不好回答,毕竟他们不知道陆修远和齐溪的具体事情。
齐溪还在自我谴责:“你说,他会不会以后都不敢了,你说他是不是还没有放下,不敢面对,明明日记本给他了,明明他自己也承认自己很想回到舞台,明明他很认真地在赛前编舞练舞,可为什么他最后还是……”
常宽没见过这样的齐溪,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先别这样,陆修远应该是回家了,你回家问问?总有原因的。”
齐溪艰难地点了点头,缓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打算回去。两个人不放心硬是把齐溪送到了陆修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