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所等待的人,正毫不知情地,一边在健身房挥汗,一边与身旁的小鲜肉聊得火热。
“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
穆颂踩着动感单车,转过头,疑惑地看向白煦。
一个去博物馆的社会实践,值得白小少爷这么激动?
还煞有介事,提前一天跟他预告,让他今天务必来健身房,要当面跟他说。
……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穆颂很不以为然。
而这份不以为然,表现得实在太过明显,严重打击到了,本想向他献宝的小狼狗。
“怎么算不得好消息?”
白煦垂着头,瘪着嘴,一脸泫然,仿佛委屈地,都要落泪了。
“这可是s博第一次同意社会人员参观非开放馆藏!
那里面,可有许多名家名画,还有穆颂哥你最喜欢的赵孟頫真迹。
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再说了,这次除了s博,还有它旁边的园林,一起邀请我们。
让我们在六百年的戏台上,搞个露天音乐会。
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值值值!别说值得你高兴,哥都替你高兴,好好玩啊!”
被白煦激动的情绪吓到,穆颂忙不迭改了口,还不无安慰地,抬手拨了拨奶狗子翘起的呆毛。
得到了安抚,白煦的情绪明显好转。
炸起的毛也柔顺了许多,一下下蹭着穆颂的手心,又酥又软。
“其实,这都不是最值得高兴的。”
白煦说着,很有些乖巧地靠近穆颂,几乎凑到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