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年前,陆远二十九岁的生日。
根据g市的传统,男性过虚岁,所以,二十九岁,是个重要的“大寿”。
毕竟,三十而立,过了这个生日,人才算真正找到,自己在社会的位置。
所以,穆颂很重视,而陆远其他的重要关系,也很重视。
这当中,自然也包括陆远的父母。
儿子过要紧生日,当父母的自然想大操大办。
更何况,以陆家的地位,就算他们不想兴师动众,也架不住亲戚朋友的热情。
于是,毫无意外,与陆远相伴八年,在曾经的婚姻法里,都够得上事实伴侣的穆颂,不仅直接被“剥夺”了操办寿宴的主办权,甚至,都没被邀请。
可这对穆颂来说,并算不得什么,甚至,见怪不怪了。
毕竟,陆家人哪怕明明知道他的存在,却从没让陆远带他回过陆家。
并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陆董事长夫妇,似乎尽可能地回避,与他出现在同一场合。
所以,直到现在,穆颂都未正式见过陆远的父母。
而唯一的一次匆匆照面,正是在陆远二十九岁的生日会上。
却也只是场意外。
那天,陆远着装精致,早早出了门。
穆颂憋着一口气,冲着门,大喊了一声“早点回来”,就蔫了下来,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
突然,手机响了。
“喂,李导,您到g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