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货……”
“什么?”
“没听见算了。”
“你可以啊,敢骂我了。”
虽然,不明白穆颂那句方言确切的含义,但精明的陆总,还是猜出了个大概。
于是,顾不得什么青梅竹马,也想不起姓袁姓柳,一把抱起穆颂,不管他拳打脚踢奋力挣扎,直接扛到了二楼卧室,扔到了床上。
从上往下,陆远手撑在穆颂两侧,以这种绝对掌控的姿态,一动不动盯着身下人,直到把穆颂的脸都盯红了。
“光天化日的,你……你干嘛?”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光天化日的,跑去那么隐蔽的地方,还跟人在厕所里这样那样……”
“胡扯什么呢?我跟人哪样了?人家干干净净一大男孩,别拿你那点心思……
嘶!……你干嘛啊?!”
穆颂正对陆远的污蔑表示不满,谁想到,这属狗的,二话不说,直接上嘴,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干干净净大男孩’?进了他们那个圈,有几个干净的……”
气急败坏的陆远,想不起自己平时教育别人——“没有证据,不能乱说”,一时邪火上头,就随口说着气话。
“嘁,你又没进过那个圈子,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再说了,干净不干净,又由谁定义的?
是身上干净算干净,还是心里干净,才算干净呢?
你,又干净不干净呢?”
“我!我……怎么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