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颂呢,才不理他那套,依旧满脸无所谓的样子。
“变什么?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怎么,早产的处|女座,洁癖发作受不了啦?
受不了,就赶紧滚啊!从此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我不滚,要滚一起滚,你滚哪,我就滚哪,你别想甩开我。”
……
“拜托,麻烦您讲讲理,父子都能断绝关系呢,你有什么资格,缠着我?”
“就凭咱俩的协议!”
陆远说着,从床头柜里掏出那张纸,在穆颂的眼前抖了抖。
“字是你写的,名是你签的,白纸黑字写着呢,‘甲方穆颂自愿陪侍乙方陆远,一周三到五次,并在协议期间不得和其他……’”
“闭嘴!”
当初,随便在网上找了些例子,东拼西凑写下的鬼东西,如今听起来,简直是……
穆颂黑着脸,强压着升腾起的火气,盯着陆远。
“这张东西,已经作废了——6月6号,这么大吉大利的日子,过了还不到三个月呢,你都不记得了么?”
“哪里写着作废?”
穆颂:……
陆远一旦耍起无赖,任谁,都比不过。
扯了扯嘴角,望着眼前颇有几分得意的“无耻之徒”,穆颂深深吐了一口气。
趁陆远不备,一把抢过协议,瞬间撕得粉碎。
“这下,作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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