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无语又好笑,于是,起了逗弄他的心情。
“咳咳,是啊,还有个法名呢……”
陆远:……
“我认真问你呢!”
陆远手又伸了过来,这一次,倒没拉胳膊,而是拽住了穆颂略长的衣摆。
……
“你干嘛?”
穆颂不耐地转头,瞪向陆远,却撞上他凄哀的表情,好像一只唯恐被主人遗弃的老狗。
穆颂:……
“你是不是傻?!真出家了,我能天天吃香喝辣、流连红尘声色犬马么?”
穆颂咻地转过脸,没好气地解释着。
“那,那皈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递交入党申请书,跟佛祖说,‘从此我就信你了’,这下听懂了吧!”
陆远紧绷的胸膛,明显松了口气,卸下劲来,不好意思似的,默默撒开拽着穆颂衣角的手。
“哦,这个意思啊。那……”
“行了行了,别叽叽歪歪了,我还赶时间呢。”
穆颂说罢,就再不搭理陆远,三两步迈上台阶,进了熙熙攘攘的观音殿。
大殿很大,一尊十米多高的木雕观音像,静坐于殿堂正中。
前方,摆着一排方垫,供四面八方的善男信女们跪拜磕头,而观音像的两侧,还有一些垫子,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