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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检验报告在手,他一时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悲伤。

江源起身,把报告单放进抽屉李锁好,去旁屋看江源。

他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后背的溃烂伤稍好一点,但并没有完全好转,看来今天还要带他去找云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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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义跟卜谷俩人在树上蹲了一夜,冰鳄在下面守了一夜。

双方对峙,谁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甚至感觉冰鳄想把他们熬死,因为蹲的时间太长,现在俩人的腿已经不是他们自己的了。

这一晚好几次卜谷因为昏昏欲睡,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还是孟凡义把人及时拉住,挽救性命。

“孟叔,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卜谷甚至有种想要跳下去骑在它身上用火/束/枪爆他头的冲动。

孟凡义也看出来了,冰鳄是没打算放过他们,如此要是还这样等着对方撤退,下场都是死。

他扶着树干,强撑着站起来,小心活动了几下腿,跟卜谷说:“待会我跳下去,你就开枪。”

“啊?”卜谷摇头,“别,万一……”

“你不是有万阳给的针剂吗?”孟凡义一边活动腿,免得跳下去的时候还是僵硬的两根棍子,一边说,“把那个放在麻/醉/枪里,直接朝他眼睛打,能瞄准吗?”

“我,我……”卜谷我了半天,一点点扶着树枝站起来,“要么还是我跳下去吧,我怕我打不准。”

“你行吗?”孟凡义问。

卜谷咧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我不知道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