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也很是配合,两人之间的那根巧克力pocky越吃越短,最后四瓣嘴唇直接贴在了一起,谭晓磊主动叼走了最后那点巧克力棒,勾着唇朝顾砚抬了抬下巴。是挑衅也是勾引。
众人简直疯了,嗷嗷叫着抱在一起,撒野似的在包厢里来回跑圈。只有沈栖独自坐在沙发里,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手里的冰啤酒。
分手明明是他自己提的,可当他看着顾砚和别人亲近、对着别人笑的时候,心里还是莫名的难受。
一伙人一直闹到凌晨两三点才结束,然后各自回家。
这个晚上每个人似乎都很高兴,除了沈栖。
他什么热闹都没参与,闷头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到家时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澡也没洗就直接上床睡觉了。但没能如愿睡着,因为胃疼。
这是他小时候吃饭没规律落下的胃病,三不五时就得折腾一回,凉的辣的刺激的都不敢多吃,酒更是不能多喝。
平时都有顾砚给他注意着操心着,叮嘱他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喝,有时候他作妖非得折腾,顾砚还会跟他急眼,急完又各种道歉各种哄,就是惯着他,但不能给他吃的坚决不让步。
所以胃病很多年没再犯过,他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毛病了。结果两人一朝分手,老毛病便又跑出来了。
只是这一回再没有人心疼他,替他充热水袋,熬小米粥,他只能自己生生熬着,后来实在熬不住了就爬起来找药片吃。
跑到客厅,在电视柜的几个抽屉里翻找了一通,什么都没找着,才意识到这个房子是他分手搬出来后匆匆忙忙租的,压根没准备常用药,哪里能找到药片呢。
跑药店去买?太远了,懒得折腾。就继续熬着吧。选择是自己做的,后果也得自己担着,他得习惯,习惯从今往后都不会有人像顾砚一样对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