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栖总是被他弄的哀求哭喘,整个身体都抑制不住的发抖发颤。两具身体以最亲密的方式交叠在一起,眼泪、汗水、喘息。
他以为那是爱,但于沈栖而言,那大概是委曲求全、是逢场作戏。
“可能会有点疼。”顾砚后背上的疹子比脸上还要严重,大片大片的红点子铺满了整个后背,有很多都被挠破了皮,大约是洗澡时实在没忍住抓的。
沈栖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发酸发热,心里更是涌上一阵绵密的疼。
顾砚很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到沈栖略带凉意的指尖落在他的背上,从两个肩膀一路向下,用很轻柔小心的力道将药膏一点点抹在了他身上。
被抓破了的地方碰上药膏确实会有些刺痛,但不是不能忍受。事实上比起没完没了的痒,顾砚宁愿自己疼。
抹药膏的过程中两人都没说话,沈栖甚至把呼吸放得很缓很轻,顾砚不自觉的微微侧过脑袋,眼角的余光扫到对方低垂着的右眼。
然后他蓦地想到很多年前两人去南岛旅游,他也因为吃带壳类海鲜过敏,沈栖生气的好几天不理他,但是每天晚上等他洗过澡,沈栖都会拿着医生给配的那支药膏细心的给他擦药。
不止后背,他还会给他擦脸擦脖子擦胸口……擦着擦着就容易擦。枪。走。火,沈栖就会被他压着滚到床上去。
然而因为生气,他往往不肯配合,总要推搡抗拒一番,好好的和谐生活就变成了“强。制。爱”,倒也……挺特别。
艹。真特么禽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沈栖抹药抹得很仔细,指腹轻轻擦过顾砚背上的每一寸皮肤,最后落在尾椎处,顿住了。
顾砚紧蹙了下眉,略偏过头看向他,目光里带着几丝问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