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天寒地冻,顾砚的心口却烧着一团火,整个人都要炸了。
沈栖的耳朵也是红的,或许是被冻的,或许是因为羞赧,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是很好看的,好看到顾砚忍不住凑过去亲了对方一下。
沈栖用那双含着春。情的眼眸睨了他一眼,却是什么话都没说,没拒绝、没躲开。
这样默认的姿态让顾砚瞬间长了熊心生了豹胆,直接把人摁在旁边的一棵樱花树上,闷头闷脑的亲了起来。
唐衍被刺激的在旁边吱哇乱叫,但谁也没时间、没心思理他,两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沉沦在那个滚烫的热吻里。
顾砚吻过那么多个人,却从来没有哪一次的吻能叫他似这样失去理智、陷入疯狂,恨不能就这样死在这个吻里。
两人再分开时,沈栖抹了把嘴角,目光含羞带怯,又掺着几分恼怒:“你是狗么?”
顾砚的唇上其实也有些刺痛和淡淡的铁锈味,他故意再咬了下嘴唇,让那点铁锈味变得更浓,慢慢的在唇齿间荡开来,然后凑过去亲了亲沈栖被他咬破皮的下嘴唇,很不要脸的说:
“对啊,我就是狗。”
这倒也不是谎话,他确实是属狗的。
之后的那段路程,沈栖同他闹起了别扭,荷尔蒙退去之后理智恢复,沈栖有点生气于顾砚的胡来,但顾砚自己却半点都不拿这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