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急着回公司,而是同顾砚一样,回了家。
沈爸爸沈妈妈并没有因为儿子的突然回来而感到高兴,沈妈妈板着脸问他:“你怎么这个时间突然回来了,不会是被公司开除了吧?”
沈栖没吭声,拖着行李箱进了自己房间,锁门、睡觉。
沈妈妈跟在后面敲了会儿门,又唠叨了几句,不见里面的动静,这才消停离开了。
一夜没睡,又集中精神开了大半天的车,沈栖这会儿头疼脑热,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先睡个饱觉。
然而真要睡却又睡不踏实,浑浑噩噩的做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六点多,头还是疼,嗓子也疼,浑身像被火车碾过一样又痛又酸。
起身走到客厅找了体温计含着,不出意外的发烧了,385。
那么冷的房间里,扒了衣服折腾了大半天,能不发烧么。
小药箱翻了个底朝天,有止痛片有板蓝根有创口贴,就是没有一片感冒药。但头是真的疼,沈栖便胡乱剥了颗止痛药吃了。
止痛药止痛药,只要是疼,那就应该都能止住吧。
老爸老妈一般七点左右起床,吃了药,沈栖进厨房做了简单的早餐,一锅白粥、一屉南瓜馒头,另外给老爸煮了个大肉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