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听顾砚说:“这会儿应该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 顾砚摩挲着他的后颈:“怕?” 要说不怕当然是不可能的,他和顾砚分手的事二老都知道,他太怕二老会因此而不喜欢他。 但是:“我怕,但我也想见他们。” “别怕。”顾砚亲亲他的额头,拦腰把他抱起来,“先量个体温,然后吃饭,吃完我们去机场接爸妈。” “好。” “汪!” “顾砚。”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他知道顾砚心里的结没那么容易解开,说再多做再多,哪怕说要重来,但被伤害过的那些回忆总是还在的,不可能真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