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想下床活动活动,结果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没穿睡裤,大腿和脚踝有些红印子,膝盖处磨的通红还没消下去,何况低头看着撇撇嘴嘟囔道:“画室的沙发真的好硬。”
“我也觉得不舒服,已经给他换掉了。”陆锦知低沉的嗓音传来,何况抬头看见陆锦知端着一碗粥脸上噙着笑正在看他。
何况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刻意保持着平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移换题道:“昨晚谢谢,我已经退烧了。”
陆锦知大方的说:“不客气。”说着又摸了一下何况的额头,点点头,确实没有再烧起来。
他把粥端到柜子上,让何况去洗漱吃饭,饭后还要吃点儿药。
何况想了想自己腿还裸着,抿着唇含糊的说:“我要换衣服。”
陆锦知倚在卧室的沙发上,单手支着下巴低笑道:“快换吧,我不看你,该看的早都看过了。”一双眼睛注视着何况,视线在何况的脸上飘忽游移,目光里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何况已经熟悉陆锦知这副表情了,无非就是想逗他。他扯了一下嘴角,大方的掀开被子下床找了t恤休闲裤,背对着陆锦知换好就去洗漱了,虽然感觉全程都有背后难以忽略的灼热视线盯着自己。
陆锦知看着何况腿上的痕迹,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下坐的沙发,暗暗思量着,这个款式的沙发不错,又软又舒服,说着发了个信息,立马安排秘书给他家换一个沙发,备注要求:要宽,要软。
等吃过饭何况才想起昨天喝多了的陆晨。
何况没下楼自然不知道一大早上陆晨就已经被陆锦知威胁警告了一番,上午睡醒起来没吃饭就跑路了。
走之前突然想起他哥好像说嫂子喝酒吹风生病了,后知后觉的也感到愧疚,让他哥和嫂子说声儿抱歉,下次再也不来这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