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皱了皱眉,“所以你现在身边的人都不知道?”
章清摇了摇头。
可以的话,他真的一辈子都不想提起那段经历。
陈医生又沉默了一会儿,章清听到他翻动资料的声音,“你被确诊焦虑症是在五年前,然后持续了三年,才开始慢慢好转的,是吗?”
章清沉默地点了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不再吃药的?”
“去年。”
陈医生点了点头,“那么从你被确诊到完全停药,一共用了四年左右的时间,是吗?”
章清又点了点头。
陈医生又沉默了一会儿,在纸上写了几笔。章清被这种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不过了,像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蝴蝶,供人观察研究。
“那时候,你应该是在上大学吧?”陈医生又开口了,大约是注意到了他不自在的状态,语气放缓了几分,恢复了心理医生职业化的柔和。
“是。”但章清的神经并没有因为她语气的柔和而放松下来。
“你觉得当时得这个病,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陈医生抬头看向他。
章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