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清的心脏跳得飞快。仅仅是想到明天能见到周南琛,心脏就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
想见他。
非常非常的,想见他。
“我要去。”章清说。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我打电话叫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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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他们并没能如愿见到周南琛。
问了会展的工作人员才知道,因为临时有事,许老师的徒弟跑到隔壁城市帮忙跑腿,只来了第一天。
“别那么沮丧嘛,看看画展不也挺好的?”贺方遒拍拍章清肩膀。
“我没沮丧……”
“你的脸都快垮到地上去了,还说没沮丧。”
章清长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几乎能看见两朵小乌云在他头顶上打转转。
贺方遒“扑哧”一声笑了,勾着失意的章清的肩膀往前走,“走吧走吧,看画看画,这个许陶桑是很厉害的画家吧?竟然有这么多人来看。”
“嗯,他是挺厉害的。”章清说,“据说他从小就是天才,一路被保送进央美,大家都以为他毕业以后会立刻进入名流圈里,没想到他却拒绝了各种大佬的邀请,回去当了老师。”
“据说就是许先生这种视权贵如粪土的气节,才让他作品的价格一路飙升的。”贺方遒,“好多人出几百万买他一幅画,他都不卖呢。”
“是吗?真厉害。”
周南琛到底是怎么认识这么厉害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