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筠赶到的时候,江穆和趴在吧台上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旁边的席越彬还在大口灌酒。
调酒师看到池筠,问:“池少,这俩人是你朋友吗?”
“恩。”池筠揽着江穆和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问:“他喝了多少?”
“他没喝多少,才两杯,但他朋友。”调酒师指了指席越彬说:“喝了很多。”
池筠从手机里翻出席越乔的号码拨了过去,“你弟弟在辞镜喝醉了,安排人来接回去。”
处理完席越彬,低头才发现江穆和醒了,问:“醉了吗?我送你回去吗?”
“没醉。”江穆和的胃疼了起来,疼痛驱散了酒劲,“我胃疼。”
“胃疼?”池筠有些疑惑,“才两杯就胃疼?”
“我没吃晚饭。”
“你”江穆和说得很坦然,让池筠连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口,直接把人扯了起来,拉着朝外走,边走边问:“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厉害,吃点东西就行了。”江穆和被走出酒吧被晚风一吹,酒劲也散得差不多了,“不用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