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盛舔湿了干涩的嘴巴,看着任南野泛红的腮,薄而漂亮的唇,还有鼻尖上那颗杀人夺命的小黑痣,他心里痒得不行,百爪挠肝似的。竟然色胆包天的说:“刑总,一起玩啊。”
其实刑盛不好男色,比起男人,他更喜欢温香软玉,肤白貌美的美丽女人,但这个圈子什么都玩,遇上对口味的,他也想试试。
任南野双眸瞪大,震惊至极。
“走,”邢谭盯着刑盛,森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不想说第二遍。”
“好好好,我走。”
刑盛原本还想争执两句,但他见大老板神色阴鹜,不敢忤他意,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慢慢地退出战场。
走廊和房间不过几步路,邢谭勒着任南野的脖子,将人丢进去。
门才合上,刑谭一把抓住任南野衣襟,将他抵在餐桌边缘。
任南野头昏目眩,难||耐地仰着头,无力阻止邢谭抚||摸他修长的脖颈。
手感绝妙,白皙细滑,像一块浸融在流光里的软玉。
邢谭眼神痴迷:“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么?”
“你最好立刻就放了我否则”酒里的东西起了作用,手掌碰过的地方瞬间升温,任南野不住微微发抖,看似失去了反抗能力,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朝桌边挪,去够摔得七零八落的酒瓶。
“否则怎么样?”刑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一头正要张口吞下美味的猛兽:“放松点,我会让你满意的。”
“这是犯罪”任南野迟缓地扭过脸,躲开那只脏手:“我可以告你”
邢谭油盐不进,俯下|身,在昏暗灯光下嗅着他的味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摸到了,任南野抓起破酒瓶,猛地对准他的太阳穴砸上去:“做你妈的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