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了,她不信。
宋玉风没作过多解释,指尖夹着的香烟燃了一截长长的烟灰,他掸落了,“一直以来,是我欠你一句对不起。苏穆,跟你一起的三年我过得很开心,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所以不该浪费时间在我这种人身上,忘了吧,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人不能总活在——”
啪!
一个狠绝又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宋玉风的话。
苏穆浑身颤抖,眼泪不住从眼角滑落,她喃喃自语道:“怪不得你从来不跟我”
后面的话不忍心再讲下去,苏穆看着他,眼中尽是荒唐,就像从没真正认识过这个人。
半晌后,苏穆拎起包,一句话没说,跌跌撞撞地落荒而逃。
餐厅里几乎没什么人,这里的服务生素质良好,见闻这样的场面也没有人交头接耳,仍然各司其职,弹琴的弹琴,上菜的上菜。
但是那一巴掌就像打在了任南野的心坎上,搁在身侧的双手骤然握紧。
宋玉风用舌尖抵了抵出血的嘴角,他偏头看了看,斜对面那滴水观音的叶子颤动,然后起身走过去。
“任南野,”没一点征兆,宋玉风出现在他面前,顺其自然地在沙发上落座,“好巧啊。”
这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任南野蓦地僵住,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你、怎么在这里?”平日里巧舌如簧的任记难得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