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么?”任南野仰头,脖颈一截白还韵着晶莹的水珠,一滴一滴地往下落,滑进衣领里消失不见。
“睡觉,字面意思,”宋玉风仗着比他高,再迫近一步,就将人困在了属于他的方寸间。
气氛变了味,宋玉风觉得自己明明够克制了,可他还是随时随地都想亲近任南野,给他一个拥抱,或者亲吻他的鬓角。
这跟对苏穆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甚至胜过了十七八岁时的少年心动。
严格算起来,这是平生第一次。
“你住我家里,少则两三个月,长则一年半载,是不是不该白住?”宋玉风安静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多少钱一个月,你开价就是了。”
任南野说得有条不絮,却不太敢迎上他的目光,甚至悄然攥紧掌心,摸到了湿润的汗。
“谈钱多见外啊,我想要”
宋玉风俯身,温热的吐息扑在任南野脸庞上,一点点热意从眉目滑到了唇瓣,距离近得几乎要抵到彼此的鼻梁。
看着近在迟尺的人,明明一低头,湿漉漉的吻就能印在他鬓角或者眉心,但宋玉风却又不舍得真的碰到。
眼见红潮爬上了任南野的耳尖,宋玉风后退一步,“你给我做饭吧,早餐和晚餐,抵你的房钱。”
适才有一瞬,任南野真觉得宋玉风会吻下来,没成想这人又退了回去,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