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想彻夜不眠,但人毕竟不是铁做的,于昇射到最后性器里只能溢出清液,脸上布满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晏流川搂着人在他脸颊啄吻一口便沉沉睡去。
这一夜于昇睡得极不安稳,连着做了好几个噩梦,第二天早早便醒了过来。
晏流川在睡梦中将他搂得极紧,他小心翼翼掀开晏流川覆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安静地从晏流川怀中钻了出来。
后穴被开发一夜,走路时便会牵动肿胀的皮肉,有些疼,但他可以忍。
他在屋子里做贼一样捡起自己散落四周的衣物穿上,又找来张纸,给晏流川留了句话便合上了晏流川的房门一个人离开了别墅。
彼时天刚蒙蒙亮,路上还没什么人,他只穿了件t恤,清晨的微风吹过来有些冷。
于昇掏出手机,点开与晏流川的对话框回顾了曾经与他的点点滴滴,再毅然决然拉黑删除了他的全部联系方式。
强扭的瓜不甜,至少他尝过了甘醴的汁水,便不再奢求永远。所以这次要说再见啦。
回到家里时爸爸妈妈都还没醒,他突然想起很久没去看望过爷爷奶奶了,假期还有一天,趁这机会去散散心也不错。
于昇收拾了点东西又去知会周女士一声,便带着自己黄色的鸭舌帽开开心心出门了。
——
晏流川醒来时还没睁开眼便觉得怀中空空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枕边的位置温度缺失,变得冰凉。
“于昇!于昇!”晏流川大叫了两声在屋子里搜寻于昇的踪迹,却没有半分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