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再也没有见过曹郢。
曹郢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出院那几天曹郢几乎住在了四合院里,等曹郢不来了,他转身便走了。
叶容臻之前上班的地方,曹郢只是给他请了长假,到这会,叶容臻结了假回去上班。
他淡漠着脸,坐在公车上班,下班。
他不像别人,他还有妈妈要养。痛苦的想要死去,也没有去死的权利。
曹郢给他的卡,他全都堆在卧室里,一张都没动。
他恶心。
叶容臻这家外企相当于国内外新闻翻译公司。
叶容臻要做的就是将法语版转译成中文,再分发给各编辑组排版。
他刚回公司上班的时候倒是引起了不少轰动,许多姑娘们都记得公司来了一个大帅哥,上了没多久就请了长假,这会儿见到了真人,一个个的都围了上来。
现在的小姑娘们比男人还生猛,推推搡搡的叶容臻被吃了不少豆腐。
身边都是年轻的,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女孩儿,而这些却没有分毫感染到叶容臻,他还年轻,却仿佛已经入了暮年,任何生机盎然的东西,只会刺伤他的眼睛。
越发让他觉得一一自己就像是一颗阴暗的,晦涩的种子。
黑夜里浮浮沉沉,不见阳光。
近些天公司接了份法国的大单子,于是叶容臻找到了能让自己忘记一切的办法,他越来越忙碌起来,连别人的活他都抢着做,上下班的路上都带着文件,捧着字典,查找着生癖的词汇。他很晚才回家,就是回了家,卧室里暖黄的灯也直到深夜才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