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生意做的很大,以前李常洛天天败家也没见败破产了,到了这会儿自己上了手,才知道父母的辛苦。他是空降到总部的,没有人知道他是谁的背景过来的,只知道这位年轻的副总顶着一张黑成碳一样的脸,仍然把姑娘们迷的五迷三道的。
曹郢隐隐听了点李常洛的事,心里想的也不知道这孙子是受了什么刺激,然而等到他的人把叶容臻这几天在国外的照片给他发过来,受到刺激的就变成他自己了。
他盯着照片里叶容臻和一个法国青年亲密的背影,因为那法国青年只有一个背影,他并没有认出来那是谁。
他茫然的看着照片,轻轻摩挲着叶容臻照片上的脸。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叶容臻会有别人。
然而当这一天真的来了,感觉自己从头到脚像是被一层灰色的潮水裹覆着,几度窒息。
阴暗的念头就这么涌上来,他想把他的叶子从法国捆回来,扒光他的衣裳,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让出去。
这个危险的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曹郢的睫毛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他的胃有些难受。
这是他自从叶容臻出事了之后酗酒留下来的病根。
医生说他再这样下去胃会受不住,所以他才渐渐的不喝酒了。
他不能这样做,他不能再伤害叶子了。
自从叶容臻跳崖后,他整夜整夜的做着一个梦,梦里的叶容臻就像是个血人,被他折磨的几乎只剩下了一个骨架。
这个噩梦到现在都在持续着,最悲哀的是他发现,这居然是他能够见到叶子的唯一的方式,他一遍遍害怕着噩梦,一遍遍又渴望着黑夜。
到后来,自己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