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放着几年前大火过的电视剧,杨逢时却越看越心焦——他想上厕所了。
林炙终于发现他不太对劲的脸色,问他:“你怎么了?很疼吗?”
“不是……”杨逢时脸红了,一半是因为憋尿憋的,一半是因为不好意思,“想上厕所。”
林炙过去扶他,“很急吗?脸怎么红成这样?”
杨逢时:“……”他想钻到床底下去。
缝了伤口以后因为衬衫上都是血,杨逢时换了上衣,但裤子没换还是西装裤,有皮带和拉链的那种。
重点是皮带,这条皮带比一般皮带要长很多,所以锁扣安在后面,为了美观又弄得并不是很明显,锁扣便又小又复杂。
他站在马桶前,自己捣鼓了半天,就是弄不开,一不小心又想抬起右手,然后又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在外面放着电视,林炙听不到声音。
杨逢时越弄越心急,感觉自己都快接近临界值了。他终于尝试冷静下来,认真思索了一番,究竟是要人帮忙解开皮带扣更丢人,还是尿在裤子里更丢人。
答案毋庸置疑。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然后打开了门。
林炙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听到开门声音抬起来头来,然后就听见他叫了他:“林炙……”声音不大,听起来有种说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