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已经去拿被弃置了有一段时间的项圈和铁链。
囡囡已经不哭了,她的大眼睛上挂着泪,问道:“爸爸,他是什么意思?他要做什么?为什么要你跪下?”
囡囡的问题很多,她只是本能地害怕,她的小脑袋根本无法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
盛霜序没办法回答。
盛霜序说:“我要和沈承安玩儿一个游戏,爸爸要……跪着和他玩,囡囡来一起玩儿吗?”
说出“跪”这个字的时候,盛霜序的灵魂都在颤抖。
他不能再违约了,从他签下合同的那一刻起,他就被沈承安逼上了绝路。
盛霜序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
他只想保护囡囡,却把一切搞得越来越糟。
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父母是他们眼中最强壮的壁垒,盛霜序要维护的不仅是自己在囡囡面前的尊严,还有囡囡的心理健康。
囡囡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她太小了,无法理解成年人的世界,立即说:“我不想和他玩,他总是凶我和爸爸。”
她缩了缩鼻子,又说:“但可以和爸爸玩。”
“囡囡,那我们就做这个游戏,爸爸和你玩,不带他,”盛霜序抹掉女儿眼边掉落的泪珠,说,“你一会儿把眼睛闭上,爸爸说叫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再睁眼,好吗?”
囡囡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她有点不乐意,说:“……不要,我不想闭眼,我想看着你,我害怕。”
“那我不玩了,我好想回家,我们回家好吗?我不玩什么游戏,我不想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