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师恨不得缩成一团,脊背不住地发抖。
宋玲雅的父亲嘴上还不饶人,骂道:“老师?就他还配做老师?他教你糟蹋自己的学生吗?——盛霜序,你也有女儿,同为父母,你怎么能做这样的畜生事呢?”
沈承安横在二人之间,被他骂也不吭声,眼里看不出情绪。
盛霜序缩在沈承安背后,还试图向他解释:“我没有做过,我真的没有,当年的事需要您女儿说明白,我们得谈谈……”
宋父骂道:“盛霜序,放你娘的狗屁!我他妈迟早要杀了你!”
这时候宋玲雅的哥哥护送完妹妹回车里,赶紧跑了回来拉父亲的架,他拽着父亲说:“算了算了,爸爸,我们回去吧。”
宋父还想去拽拦住他的、沈承安的衣领,他反复要甩开儿子的阻拦,骂道:“你怎么这么孬呢?你妹子都成这副模样了,你还要拦我?”
宋玲雅的哥哥只是不停地劝阻,沈承安也不想和这个人废话,护着盛霜序往里走。
宋父还要去抓沈承安的衣袖,被沈承安狠狠甩开。
沈承安转过头,冷冰冰地警告说:“你如果还想用暴力解决私怨,别怪我不客气了。”
“离我的老师远一点。”
与欺辱盛霜序时的凶恶不同,此时的沈承安话语间带着浓浓的威压感——宋玲雅的哥哥吓得一个激灵,赶忙拉着宋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