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听见声音,身体猛地一僵,他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脸,说:“小邱……怎么了?护士小姐,您还在吗?”
邱白枫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句粗重的喘息。
那护士手指一动,把电棍的电压又往上拨了一个档,往邱白枫小腹扎,邱白枫就如案板上的鱼,毫无还手之力,硬生生被电晕了过去。
那护士拍了拍手,门外的保镖便鱼贯而入,将沈承安的病床团团围住。
失明加具了沈承安对未知的恐惧,他明明察觉了事态不妙,但就是不晓得具体发生了什么。
“亚历克斯先生,”她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想吃苦的话,就安静地和我们走。”
沈承安就算脑袋不清醒,但也不会就这样顺从地任人宰割,他以往的肌肉记忆还在,当一个保镖抓住他肩膀时,他就已条件反射地反抓住男人的手腕,刚想动手,那护士就调低了一档电棍,直接往沈承安胳膊上戳。
沈承安瞬间受不住软倒,保镖提起他的胳膊,将他往外拖,沈承安只能任由他拖拽,大半个身体倒在地上,沿路磕碰桌椅撞出几声闷响。
他们刚走出门口,玛利亚就急匆匆地冲了过来,她大吼一声:“你们要做什么?”
那女护士说:“夫人,请你不要为难,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什么叫没有冒犯的意思?!你们要把我儿子拖去哪里?”玛利亚眼睛一转,看向她身侧的保镖,怒道,“是我雇佣的你们,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保镖说:“对不起,女士,他们给的价位更高一些。”
“夫人,让开吧,不要耽误亚历克斯先生的治疗,”玛利亚背后响起了令她恶寒的男人的声音,“他的同性病比其他病症都严重得多。”